从孟瑾家出来以后,苏泊天没有直接回家,神情特别笃定的语气,道:“出来吧,我知道你跟了一路了。”
我躲在树后,如一个正在作案的小偷被当场抓获,苏泊天看我没有回应,径直走了过来,在我面前停留,眼底望向我时如同一个宁静的湖,他说:“你就是顾绵吗。”语气里淡淡的流露,是问句,但更像是肯定句。
“是”我低着头,回答,像被戳中心事的小孩。
那天,苏泊天坚持送我回家,他说:“天色晚了,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苏泊天说这话的时候浓密的睫毛舒展,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那么安心。
一路上,似乎苏泊天的话特别多,他说:“顾绵,学校那些事我都听说了,你是个好姑娘,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以后别在做那些事了。”苏泊天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有种教导主任上身的感觉,我该怎么回答呢!
“还有”他继续说:“我家离学校的路很近,但是,你以后也别在走了,这条路上,已经有人陪我走了。”苏泊说这话的时候冷峻的脸颊上没有掺杂一丝表情,就像是很随意的说着‘今天天气不错’,又或者像是‘吃饭了吗’。
于是,回家的路那么长,却找不到一个理由,怎样,才能够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