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小也就见过表哥一面,那还是在不懂事的时候,依稀记得抢过表哥的竹简,表哥还曾为那事大哭过一回。今日一见,还好姑妈告诉她那些关于徐缱溪所有的不好,否则就要被表哥的外像欺骗。
说什么订过娃娃亲,金荷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嫁过来。她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表哥喜欢男人这件事,简直伤风败俗,不雅之举!
将许银娣的话在脑子里一一过了一遍,金荷只觉浑身战栗,毛骨悚然。
此刻的她,看都不想看徐缱溪一眼,离了座,便甩甩袖子仰着脑袋,傲气凌然的往外头走去。
“表妹要去哪儿?”
原就是来招待表妹的,徐缱溪自然是无时无刻都得跟在表妹的身旁。
不过,金荷并不领情,“我就随意走走,怎么,莫不是将我当贼防了?”
“表妹这是哪里话!这大热的天,眼瞅着过了早晨越来越热,再要走上一圈,怕是会热坏了身子,若是回家后身上平白无故多了一身的热痱子,恐怕令父会责怪我们招待不周啊。”
“你……”
金荷一时之间有些语塞,跺了跺脚,气呼呼的转身跑了出去。
自小,金荷便被父亲娇生惯养。论富有,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