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式公房没有电梯，吴启涵沿着楼梯把唐无霜送到楼下。
走楼梯的过程，唐无霜没有说话，吴启涵也就不烦扰她，留给她思考的空间。
他很清楚唐无霜的性格，如果逼迫她，就有反效果。
“你上楼吧。”唐无霜走到车子旁边，说道。
“上次在天音寺，有一个问题想知道答案，你爸爸最终让你不要跟我再有纠葛，你答应了吗？”吴启涵看着她，问道。
“没有。”唐无霜摇头，她口吻平静，目光坚定，“我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力。”
吴启涵略略惊讶。
哪怕是唐凌生命弥留的最后一天，唐无霜都保持自我独立。但她父亲的告诫，显然对她还是有影响。
唐无霜坐进车子，驶向小区的门口。
吴启涵回到房子里，在客厅里没有找到唐晓霏的踪影，打开自己的卧室，就看到原本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被卷成一团。
吴启涵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对着被子里翘起的圆鼓鼓的地方，拍打了一下。
“啊啊……别抓我！别抓我！”被窝里的唐晓霏尖叫起来。
吴启涵掀开被子，看到唐晓霏把自己卷成一个球形，而刚刚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