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闹矛盾了吗?”林汐看着希媚的背影,兀自猜测着,可是觉得又不对啊,依照希媚和秦逸扬的关系,分明还没有熟悉到可以互相发脾气的那种地步。而且通过昨天晚上饭桌上的交流,林汐觉得秦逸扬不会有任何朝着这个姑娘发脾气的理由才是。
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人名——柳凭阑。
哎呀呀,这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啊,要是柳凭阑欺负了希媚,人家当然要哭了。
说不出话,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什么苦都说不出来,只能自己憋屈着,很容易就会憋屈到不行,所以才哭成那样。
不过这也只是林汐自己的主观猜测而已,她得去找秦逸扬问问,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希媚刚才跑出去的时候没有关房间的门,所以林汐和顾经年直接就走进了房间里边。
客厅里边没有人,于是直接去卧室。
林汐敲门,里边传来一句沙哑的:“进来。”
秦逸扬显然没有想到是他们两个来了,同样对方也没有想到秦逸扬是这么悲催破败的一副神态。
林汐看了看上边的吊瓶:“还是生病了?”
“有点儿发烧,没什么事。”秦逸扬指了指上边,“这一瓶快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