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上是斑驳纵横的伤疤,述说着他这一年多的时间的历练过程。
“见到这个,还觉得好看吗?”秦逸扬又问。
希媚低头,虽然车内的光线很昏暗,但是那一条条疤痕还是很刺目很显然,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她很心疼,说真的。
希媚其实很想问他,你不是很讨厌这条路么?既然这么辛苦,为什么还要选择?
但是她说不出话,也问不出来。
“军人总是很辛苦的,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要做好承受一些后果的准备,这只是伤疤而已,还不是生命。”似乎是能知道希媚想问什么,秦逸扬居然主动开始交代,“我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想选择的,但是身为一个男人,总要有担当,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本事,而且还生在了这么一个家庭里,似乎走上这条路,才是真正的最好的选择。”
这应该是希媚听到秦逸扬说话最多的一次。
“你前边那里有纸笔,你要是想说什么的话可以拿来写。”
希媚按照他说的找到了纸笔。
当笔尖落在纸上的时候,她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问什么,她其实很想问的是那个柳凭阑的事情,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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