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院子他也就是在电视上才见到过,矮小、破败,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可取之处。
似乎来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这个院子就会直接倒塌下来。
刚刚进去的那个男人一边嘿嘿地笑着,一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甚至下巴上还在滴答着口水。
这就是她的丈夫吗?
秦逸扬怀揣着这个念头,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了刚才见到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总是感觉,她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才是。
似乎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
所以吃饭的时候,秦逸扬随口问了一句。
“叫她春草就行,我们这边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名字,左不过就是一个叫法罢了。”是那个女人笑嘻嘻地替姑娘回答的。
姑娘的眉头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可见她到底是多么排斥这么名字。
她用脚在地上划拉着,鞋帮子在湿润的泥土上划出条条痕迹。
但是不太清晰,秦逸扬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写的是希媚。
他们每个星期都会来这样的地方走访一圈,每次都能受到各种各样的触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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