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进行手术,手术的难度很大。”
然后厨房里就是一阵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客厅里边的钟表,发出的滴答滴答的响声。
“所以?”
“还是那句话,几率很小。”林汐的声音低了下去,“真的是,很让人郁闷。”
“尽人事,听天命。”
顾经年如是说,林汐只得点头。
现在真的是只能如此。
只要一说到陈筱冉的那个病,谁的心情都是沉重的。
林汐第二天把自己和徐楚彦的通话内容告诉了贺向庭,贺向庭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才是那个,越到时间越紧张的人。
林汐现在都不敢去揣测贺向庭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是着实的,让人心疼。
由于孩子的原因,林汐不能随便乱动,所以一天的很多时间都是在床上很无聊地躺着,看书,看窗外的风景,估计一天中最大的乐趣,就是来做胎教。
她能想象到孩子在自己的肚子里和聆听自己声音的模样,只要一想到,奇偶觉得自己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看了一眼是手机上的日期,发现自己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出过这个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