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变化，“让你们弄死我么？”
“对。”顾经年很干脆。
“我这次在美国，就是一直在盯着她，不过前一阵子她回国了，所以我借机给她这边的公司做了些手脚。这个女人回来之后发现了这个应该觉得损失比较大，所以坐不住了。”
顾经年不置可否。
“你们那个组织……”沈知晏一边徐徐说着，一边将袖口慢慢挽了起来，“最近动荡很大。”
“你居然也得到了消息。”
“所以我还是觉得你去当领导人比较好，以后还能罩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沈知晏一下子就换上了一副开玩笑的语气。
顾经年没说话。
“开玩笑的，那么个早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组织，可笑的是还要有人兢兢业业地为它卖命。”沈知晏一只胳膊搭在了沙发上，慢悠悠道，“顾夫人的公司是要上市了对吧？”
林汐不知道这个人的话题跳跃性怎么就这么大。
“对。”林汐点头。
她觉得自己真要被沈知晏这种淡漠的眼神给冻住了。
顾经年有时候眼神也不会有什么感情，但是也就是不放在眼里而已，不像是沈知晏这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