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马克问她。
“对,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腹酸,莫名其妙的。”
“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马克表示很担心,“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好对症下药。”
“这几天还是算了,等将这个合作案拿到手之后,再说。”
车子在沉默中行驶了一段时间,期间夏茵接了好几个电话。
“其实有时候想想,joyce要退你们那个组织的话,也可以理解。你看你现在这样,连正常的生活也过不了。”
“忙碌很正常,清闲是给死人的。”夏茵冷哼一声,“我就不信脱离了组织的顾经年有什么本事可以取得什么成就。人要是一辈子不思进取,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马克一直都知道,其实有的时候,夏茵的思想是很激进的。她一直想往上爬,甚至为此,无所不用其极。
“刚才你和joyce的谈话,也不怎么愉快是吧?”
“你自己都说了,他除了林汐的话,谁的也听不进去。”夏茵看着车窗外,声音忽然沉了下来,“按照原本商量的来吧,顾经年现在这样,劝也劝不动了。”
“你真舍得?你们一起合作很多年了。”
“没什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