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自己会有此一问,更加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听到一个怎样的回答。
顾文澜的声音带着几分淡淡的讥讽:“小叔,你不觉得你问这么多很可笑吗?”
顾天南抿唇,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地紧了几分,便听顾文澜接着说道:“当初在日本的时候,我和你表明心迹,你是怎么说的?你……”
“别说了。”顾天南沉声打断。
“我偏要说!”顾文澜的眼睛瞪大很大,死死地凝在了顾天南的侧脸上,“当初你说我不知廉耻,说我枉顾亲情。你说就算是天下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有可能,我也没有可能。你说我的感情让你觉得很荒谬,你说我让你很耻辱,你说你见我就厌恶,你甚至还说恨不得我去死!”
“就是因为我说了那么一句,你就恨不得我去死?”顾文澜哼笑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了窗外,“这就是你身为教授的修养?”
其实在以后的日子里,顾天南不仅一次为当初说了那么重的话而后悔过,但是顾文澜是个心思特别细腻的人,以至于她将那些话完完全全记在了心里,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其实我……”
“别说了,我不想听。”车子正好停在了顾家大宅的外边,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