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轮到老毛看守,黄明月本来还暗自担心老毛会对她欲行不轨,没想到老毛边喝听装啤酒边对着笔记本电脑看了两部打打杀杀的黑帮片之后,便仰面躺在椅子上放心地睡着了,而且还睡得鼾声四起。
黄明月不敢轻举妄动,也只是将自己缩进棉花胎里蒙住了头。
果然,没过半个钟头,老毛跟吹号一样的鼾声突然停了下来。他咂吧咂吧嘴巴,放了一串臭屁,然后踢踢踏踏地走到木箱子背面,打着哈欠滋了一泡尿,整个空间就弥漫着难闻的尿骚味。
老毛又踢踢踏踏地走了回来。
黄明月动也不敢动,她能感觉到老毛正站在她身前,就着昏黄的烛光盯着她看。
这几秒钟像是比半个世纪还长。终于,老毛挠挠后脑勺,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将老白特意留下来的一件军大衣盖在了身上,嘟囔着:“这小娘们还真心宽。”
黄明月暗暗松了口气,后背早就惊出了一身的汗。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那木箱子上的半支蜡烛摇了两下熄灭了,只剩下待机的笔记本电脑那两点蓝莹莹的光。
黄明月慢慢地从棉花胎后面探出头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