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打过去第三次电话，这一次，终于是有人接通了电话。
只不过，来接李凡电话的人是王英的助理。
“不好意思，我们王导现在还在忙着，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等之后再来预约吗？”
助理说话很是谨慎。
“我是柯芸介绍来的装修设计师，我听说王英导演有新房需要装修，我想我可以胜任，你看看王导演有没有空吧。”
李凡压抑住了自己的不悦。
他随着秦先生见识过了那么多的上层人士，首先学到的第一课就是不要轻易显露自己的情绪。
一旦显露出自己的情绪，一切都会变得非常的糟糕。
那些商业上潜在的敌人，都会瞬间抓住这一刻的不悦，从而断定你这个人不可合作的。
“您是柯芸小姐介绍来的吗？那请您稍等片刻。”
听说是柯芸介绍来的人，那边的助理怔愣了一下，尔后就放下手机走开了。
电话还没有被挂断，李凡便只能够这样干等着，令人心存不悦。
“咳，你好，是李凡先生吗？”
手机那一边终于是有了一点人声。
“是的，你就是王英导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