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一起,热热闹闹地为我们这两车人摆了好几桌丰盛的酒席。昔年年轻的时候我和靳言在这个村里里曾经住过,有些乡亲还记得我们那时候的样子,对待我们的态度亲厚得如同一家人一般。
酒过三巡,乡亲们渐渐走了之后,只有咫树一家和我们一家人坐在了一桌,这边农村的风俗女人是不能上桌的,所以小芳和咫树的妈妈都在厨房忙活着,直到酒席基本结束了,他们这才出来吃一口饭。
咫树妈妈舍不得球球,千宝贝万宝贝的,一抱球球就舍不得放开。小芳对球球也是同样的心情,婆媳两个脸上始终都是郁郁的神色。
靳言把我拉到了一边,在咫树家门外的弄堂里,靳言问我:“小书,接下来我们怎么打算?直接把球球带走,还是给他们一部分的补偿?”
“他们从人贩子那里球球的那十万块钱我们给他们,另外补偿他们5万的精神损失费,这件事情我不打算通过警方,要不然他们的处境很麻烦。球球我们是必须带走的,这个我必须得坚持。”我说。
靳言听我这么说,于是声音又放低了一些,他说:“小书,我是这么想的,我们让球球依然认他们做爸妈,只是抚养权归我们。这样,他们情感上会能接受得多。给他们的补偿是一定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