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也不再让他接触球球。几天后,他痛苦地来办公室找我,他说:“小书,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我们之间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而是我想原谅,但是却无能为力了。靳言,你现在这样出现,对我、对球球都不利,于你自己也是一种痛苦。我们放轻松,让彼此慢慢忘记吧。我希望你别再这里上班了,现在我承受的流言蜚语很多,乡里乡亲都要说闲话,父亲也好几次提过说不想见到你。”我说。
“我在努力,我会努力让大家都接受我。”他诚恳地说道。
“你现在所做的,当初赵秦汉都做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已经没有人相信这一套了,乡下不比城里,观念没有那么开明。我们现在这样,只会让彼此为难。”我说。
“呵呵,又是赵秦汉。明明是他毁了我们一切的幸福,明明是他夺走了一切本属于我们的东西。现在好了,我成了罪人。”他听我这么说,顿时有了微微的情绪。
“我们都付出了足够的代价,他已经因为这件事彻底离开了人世,这样的沉重,让我们活下来的人怎么承受?你觉得就算我现在答应你我们在一起了,我们难道能够轻松吗?靳言,我想为自己活几年,你也为自己活几年,好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