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这两年不过是形式夫妻,我们的账务都分得清清楚楚,他好几次要给我钱,我都没有接受。”我说。
“那就好,我就要命了。我有好几次见几个官员是他引见的,为了拿到项目也送过礼,现在这种情况,真是让我抓耳挠心。如果审问力度这么大的话,肯定要被拖下水的。到时候别说我原来的国强建设,就是潘家小镇的这个旅游项目能不能够被保住,还真是个问题。”刑风愁肠满腹地说道。
“别担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人在,还怕不能东山再起吗?你看看小书这些年经历了多少,她现在不也照样好好的?”大姐突然这么说,紧接着十分欣赏地看着我说,“我们小书九死一生都过来了,我们也能过去的。”
“是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我姐没准会寻了短见。可现在看她,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哎,姐,你现在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你还是每天该营业营业,好像一点影响都没有。”小画说道。
波澜不惊……呵呵,他们无非是没有见过我情绪失控的样子罢了。
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我突然发觉我所有情绪崩溃的那一面都呈现在靳言的面前,展现给大家的永远是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