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没死?”多米瞪着眼睛看着靳言,很恶意地问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不过就是一点欠债的事情,干嘛咒人死啊?”咫树听不过去,于是生气地替靳言问道。
“咫树,你也下楼等我们好吗?我有点事情想和他谈谈。”靳言对咫树说道。
咫树一愣,满脸尴尬,但还是悻悻地出了门,刚走出门又探头对我们说:“如果有什么事情,大声喊一句就好了,我们都在楼下。”
“知道了,谢谢你。”靳言对着咫树淡淡一笑。
咫树离开后,靳言和多米互相安静地对望了一眼,靳言说:“你想知道你真实的身世是怎样吗?”
“我早已知道,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多米很无礼地回答靳言。
“你知道?”靳言笑了笑,“你知道的恐怕未必是真实的,她这么多年对你如此苛刻,除了因为你不是她亲生儿子以外,你就没想过可能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就算有其他的原因,你又怎么会知道?”多米显然有些信了,他的语气里有了一丝丝迟疑。
“我父亲知道,当年她和我父亲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我一开始知道的那个版本。”
“哦?”多米眉毛一挑,不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