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信了,在我心里,我有一个很伟大的妈妈,我以为她是。”
随后,靳言把他和他母亲相认的过程对他父亲说了一遍,他父亲听说后久久无言,随后怅然一笑:“当年大船失火,是他们自己放的火。他们以此嫁祸另一艘大船的船主,逼得那船主跳了海,船就归他们了。你所说的那个孩子,就是那个船主的儿子。”
“什么?!”靳言喃喃地问道,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单单是靳言,我以及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如果是这样,多米这一生到底有多可怜!他现在生死未卜,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竟是如此,不知道他何以承受!
“那孩子一直以为自己是你,以为我是他的亲生父亲,曾经好几次威胁过我,言语中都是对我的恨意。我不忍心戳穿那个谎言,所以没有出言反驳,也没能忍心告诉他真相……哎,没有想到,她会真的对我下手!”靳言父亲感叹道。
“爸,当年您为什么对我瞒得密不透风?您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时候我已经成年了!”靳言红着眼睛问道。
“有些事,作为男人,自己承受就好,如果一个男人自己扛不住,让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儿女跟着操心,那还算什么男人!你现在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