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们不敢也不会杀她一般。
多米看着我冷冷一笑,他朝着我一步步走了过来,他的笑容令我不寒而栗,我颤抖着说:“你……你别过来!”
“害怕你可以开枪啊!刚才不是很有种么?怎么现在不敢开枪了?”他根本就不怕我,语气和他妈妈一样淡定。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那一刻,靳言毫不犹豫地对着多米的手臂打了一枪,大声喊道:“我早就对你说过!别吓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多米捂着伤口,痛得跌坐在地,多米恨恨地盯着我看了一眼,随后突然一伸腿勾住了我的脚,我猝不及防身体向前猛地倒下去,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枪,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他已经控制住我,并用我的枪抵住了我的太阳穴!
“你依然这么关心她呢,可惜啊,带这样柔弱的女人来这种地方,太不恰当了,她只会拖你的后腿,不如我一枪把她解决了,如何?”多米笑着对靳言说道。
我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用枪抵住脑袋,死与生只有一线之隔,可是奇怪的是心里竟没有一丝害怕。那种情境里,我唯一担心的人只有靳言,担心到忘了我自己的安危。
“你他妈放开她!”靳言望着我,眼眶发红,手颤抖着,用力地朝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