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地说道。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幸好你愿意相信我,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我很害怕他接近你是为了毁掉你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如果是那样,我宁死也不会轻易绕过他的。”我恨恨地说道。
“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哪有什么死不死的,傻瓜。”他顿时笑了起来,随后又说:“我有一种直觉,多米或许和我父亲的车祸有关。”
“我觉得他妈妈比他更神秘,那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和一般的女人太不一样了。”我悻悻说道。
“他很少提及他妈妈,我只知道他妈妈在美国做投资做的很成功。我们打算开发游戏的时候,前期需要不少投入,他给他妈妈打了一个电话,1000立马就到账了。如果不是事先准备好的,应该不会这么利索。你现在一提醒,我倒是渐渐发觉了一些多米的蛛丝马迹。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多米究竟住在哪里,他好像都住在酒店里……”靳言开始努力回忆起平时他并未多加注意的小细节。
“老公,那你和多米认识的经过是怎样的,我觉得这比较重要。”我说。
“那还是第一次去美国打比赛的时候,当时我们得了冠军,我朋友告诉我,他有一个在美国长大的朋友对我很崇拜,很想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