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脸色有了细微的变化,但仅仅是那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微微一笑,拿起酒杯对着我说:“我们好久没有喝酒了,陪我喝一杯吧?”
我刚想拿起酒杯,却被赵秦汉夺了过去,赵秦汉说:“小书说了她不能喝酒,这杯酒,还是由我来代替吧。”
“潘如书,你怎么认为?”靳言破天荒竟一直耐着性子,随即把话题抛向了我。
我顿时有些为难,但是赵秦汉一心为我,我不能让他没有面子。于是,我说:“还是让他喝吧,我晚上真不舒服。”
那一刻,靳言的脸色真的变了。我看到他的鼻翼有些微微的颤动,似乎是真的动了怒,但却一直在隐忍。
他没有和赵秦汉碰杯,自顾自地喝下一整杯洋酒,随后站起来朝外走去。我以为他要离开,不自觉站了起来望向他。没想到,他并没有走向大门口,却朝着舞台走了过去。
不知道他对那位正在歌唱的驻唱歌手说了些什么,那位歌手把吉他递给了他,然后把位置让了出来。
靳言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往台下扫视了一圈,调试了几下吉他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对着话筒说:“我想唱一首歌,给懂的人听。一首蔡健雅的《异类的同类》,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