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把我们带到了他们的宿舍里。他们的员工待遇还不错,住的是三室一厅的房子,两个人一个单间,因为暂时没有招到人,有一间房子还空着,索性让我们在他们那儿暂住。
靳言再次递给他们五百元钱,却被耿直的咫树拒绝了,咫树看起来弱不禁风,骨子里却很讲义气,说什么都不肯收下靳言的钱。
我们简单洗漱之后关上了门,看着房间里简陋的木板床和廉价的床单被套,靳言本能地皱起了眉头,但随后二话不说躺了上去,然后伸出一只手平放在枕头上,对我说:“过来吧,我抱着你睡。”
“靳言,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突然退缩了,觉得一切好像一场闹剧。
“为什么?”他的目光一下变得冰冷。
“我觉得我们没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要像亡命之徒一样东躲西藏?”我不禁问道,心中十分不解。
他示意我走过去,我摇了摇头,还是固执地站在原地。
他无奈地笑了笑,他说:“如果我今天晚上不带着你离开我家,明天早上出门你就直接会被他们带走。”
“被谁带走?”我再次问道。
“被我爸的人。”他说。
“阿松和阿杰?”我不禁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