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扭头愤怒地问我,眼睛都发了红。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怎么想不重要,因为你是靳言。”我干脆和他杠上了,无论他说什么,我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吻,索性全然豁了出去。
“你!”他怒吼了一声,转身扑到了我的身上,一顿啃咬,我像木头一样任由他上下其手,他见我全无反应,顿时索然无味地住了手,紧皱着眉头说:“好,潘如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来谈谈。”
“我不想谈,和你谈什么都没用,因为你是靳言。”
“你他妈的!”他再度扬起了手,还是没能打下来。我尝到了一丝丝胜利的喜悦。
“内裤的确是一个女人的,没错,够了吗?”他脸上的表情无限纠结着,似乎连承认这一点都让他无比煎熬。
“是谁的都和我没有关系,因为你是靳言。”不管他如何纠结,我依然是这样一副嘲讽的语气。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胸前,我痛得尖叫了一声,他恶狠狠地说:“你再重复一句,我就真对你不客气了!”
“随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因为你是靳言!”
“啊!”他抑郁得大吼了一声,指着我说:“潘如书!就算我是靳言!我也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