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不许胡说。”赵似故作一脸不高兴,赵令穰忙闭嘴,不好意思地笑笑,赵似一脸无奈,像面对小孩子般:“你呀……”
沈离诀若有所思:“所以那日雨中,是你对我施展幻术试探我?”
“不是试探,是我真的想见你又不能见你,就让你当成幻觉吧,”孟殷梳理着头发,不由将目光移向别处:“但是,操控幻术的就是我啊,他说的他做的他的音容笑貌全是我想让你看到的,可惜无法给你想要的,不知如何安抚你的心……”讲到这里,目光又不由四处游移。
沈离诀一直注意着他怪异的神情,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在撒谎。”
孟殷听后一慌,猛然抓住沈离诀的手,却仍不敢看她:“不是的,我只是讲来惭愧,不知如何面对你。”孟殷一脸认真,沈离诀看得出不是在撒谎,眉宇间的凌厉之气渐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柔和:“暂且相信你,那你混进离皇帝最近的阴魂教又目的何在?”
孟殷不假思索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以我对皇兄的了解,他绝找不到这里。”“仅此而已?”沈离诀半信半疑,孟殷不假思索:“仅此而已。”
沈离诀看着孟殷,心里仍感到哪里不对。为什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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