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室里空荡荡的。
“郑老板,抽根烟?”老贺拿出一盒玉溪,递给郑仁一根。
“怎么回事?”苏云问到。
“唉,苗主任怕是该有麻烦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老贺点燃烟,叹气道。
“赶紧说,别支支吾吾的。”苏云很不耐烦。
“这不是前几天苗主任收了一个患者么。”老贺道:“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肾癌晚期,大瘤子把肾脏都包住了。”
郑仁皱眉,眉头紧紧的攒在一起,仿佛能挤出水来。
这种患者,要做手术么?肿瘤晚期,本身就已经没有手术价值了。
“昨天老隋去看患者,回来我们聊了一会。”老贺道,“说是这个女患者发现肿瘤就是晚期,辗转了几家大医院,都被告知无法手术。”
郑仁和苏云都沉默着,脑海里勾勒出当时的情况。
“后来有一天苗主任出专家诊,女孩儿的父亲带着她就闯了进去。进去后,直接给苗主任跪下,说是磕头磕的都出血了。”
“磕头?要手术?”苏云眉毛一挑,问到。
“嗯,女孩的父亲说,只求做手术,成功失败都是命,和苗主任没关系。女孩也说,手术能成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