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回想了一下,也没什么记忆。
“我也不知道啊,我去看了一眼,确定是恶性高热,然后就开始抢救呗。这种病不常见,我估计在场的人都没有什么经验,就说了几句。”郑仁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后悔。
“话说回来,还是在我们老家当住院总当惯了,习惯性的吼了起来。”郑仁道:“贺老师,还请您跟哥几个说下,有得罪的地方多多包涵。”
“怎么会!”老贺诧异的看着郑仁,说到:“我在手术室工作了十几年,一例都没见过。书上说的什么,一紧张早都忘了。我估计我要是在现场,巴不得有人指挥抢救呢。”
“呵呵。”郑仁干巴巴的笑了笑。
“后来怎么成功的?”老贺问道。
“主任打电话,在协和借来了丹曲洛林。静脉注射,加上微量泵持续泵入,估计很快能控制住。”郑仁道。
“过年的时候同学聚餐,协和那面据说已经检测出来一个恶性高热的基因了。”老贺说到:“不过我觉得没用,检测一次,好几千,为了十万分之一的几率,我觉得患者很难接受。”
“嗯,我估计也是。不过协和那面有药,心里就托底了。要是换我老家那,碰到恶性高热的患者,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