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不死你。”
张嘉田对此安排比较满意。雷一鸣则是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跟着满山红走出去了。
雷一鸣进了满山红的屋子。
房内生了炉子,正是热烘烘脏兮兮。满山红走到窗台前去,点亮了油灯,然后回头一瞧,就见雷一鸣坐在炕边,正低着头出神,便走到他面前,弯腰歪了脑袋
去看他的脸:“想什么呢?”
雷一鸣慢慢的转动眼珠,望向了她——望了片刻之后,他开了口:“没什么,我觉得好些了。”
满山红一听到“好些了”三个字,心中像是透进了一束光明一般,立刻就亮堂了许多:“好些了?那我就放心了!”她直起身来说道:“你要真是疼个没完,这儿没医没药的,我也只能让你忍着。”然后她又伸手,在他的左肩上蜻蜓点水一般轻轻一碰:“你这儿还没好吗?”
他扭过头,去看她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你那一枪,让我回去缝了三针。”
满山红睁大了眼睛:“我那子弹也就是在你的肉里钻了个小眼儿,血都没流多少,哪还用缝针啊?”
雷一鸣笑了一下:“不信,你自己看。”
满山红听了这话,伸手就去解他的披风领扣。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