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座车里,沙发上的雷督理忽然睁开了眼睛。
雷督理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就躺不住了。
他望着上方车顶,眼睛睁开了,但是没有起身。叶春好回了来,他不理她,她也不理他,他斜了眼睛去看她的手与脸,心里知道她的手一定很疼,额头上也可能会落下伤疤。
疼是她活该,真要落下伤疤了,那也没什么。他对这个女人感情复杂,他看她看的是心。他对她爱恨交织,为的也是她那颗心。
他光顾着去看她的心了,哪还有精神去留意她脸上是否多了道疤?
叶春好在车窗前坐了,因为怕雷督理从自己脸上看出破绽来,所以扭头只往窗外望,偶尔沉沉的叹息一声。
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铤而走险一次了。她的双手双腿依然很疼,也知道自己很可能会破了相,但是和雷督理一样,她现在也顾不得自己这副皮囊了。
她这一趟本是出来玩的,身上并没有带什么值钱东西,支票本子倒是有,但她不敢开了支票给张嘉田,因为这支票的来去都是要有记录和交待的,她怕他将来拿着她叶记的支票一进银行,就会被雷督理的人抓起来。
支票不能开,手头的钞票也没有几张,幸而她这爱美的年轻太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