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以为她要死了。可她带着哭腔长长的呻吟一声,一口气缓过来,终究又没有死。
到了半夜,他翻身下来,心满意足,精疲力竭。摊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他忽然觉着一侧身体一热,是林燕侬软绵绵的贴了上来。
“我的好宝宝呀……”她抚摸着他,纠缠着他,用奇异的、细而颤的声音说话:“你差点要了人家的小命……”
一条雪白纤细的胳膊搂了他的脖子,湿漉漉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发出糖稀一样又甜又腻的笑语:“我要死了……”
张嘉田不动声色,花了一点时间思考,这才弄懂了她的意思。
“你装什么黄花大姑娘。”他对她冷言冷语:“又不是第一次。”
林燕侬从鼻子里哼出了话来:“雷一鸣不行嘛。”
张嘉田猛的扭头望向了她:“什么意思?他不行?”
林燕侬答道:“他好像是因为冬天掉进河里,把身体那些零件全冻坏了。”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了嫌恶的微笑:“倒也不能说他是真不行,反正不如你就是了。”
张嘉田收回目光,面无表情:“你就是为了这个,才逃出来的?”
“呸!我可不是离了这事儿就活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