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酒这种奇怪的组合,更加确定了千枼的假设。
“为什么在这里?”
虽然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不过这家企业的社长是自家的父亲。
前车之鉴犹在眼前,千枼可不想因为贝木横插一脚致使家中出现什么变故。
“哦呀,这不是木下君吗?真是巧遇啊——该怎么说呢?早上好?午安?晚安?还是贵安?”
“真是巧遇啊。你不去赚你的零花钱,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零花钱。
当然,那些对于贝木来说,这是收入中细枝末节的进账了。来源也很简单,仅只是在一些崇尚怪异乱谈的中学生之中散步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伪物,而已。
“还真是冷淡呢,木下君。多少也算是碰到熟人了嘛,开心一点?不过,你的谨慎是正确的。对任何人都不要放松警戒之心,就算是亲近的人也一样。这点可是在社会立足的基本呢。”
划了一口羊羹放进口中,有些囫囵吞枣的糟蹋着这种细腻的美味。
这个人,无论从哪方面上看,都是最讨厌的了。
“也是呢……”
一如既往的没有起伏的腔调,展示着近乎阴暗的气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