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蚂蚁似的”
“啊啦,蚂蚁君的这番话颇有一点蜩与学鸠说笑话的意味。”
从墙壁的那边传来了熟悉而清冽的声音。当然,在这栋尤为注重安全防护与**的高级公寓里,就算邻居,千枼也难以看到雪之下那遗世**的姿容。
“雪之下?”
回去了吗?
间隔了数秒,千枼也没有听到墙壁那面传来的回音。
就在千枼转回头眺望着远处的灯火发呆的时候,雪之下的话语才幽幽传了过来。
“雪之下家的孩子不可以被卷进这种事情当时我被锁在私家车后座中,所有的事物都是司机出面处理的我甚至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成年人还是学生”
雪之下并没有对谁说,千枼也不过是凑巧站在了能够听到声音的地方而已。
“母亲依然不允许,最后还是父亲出面调解。折中下来,我可以独自住在这栋公寓里。不过要严格遵守门禁,连周末也不能随意行动。”
雪之下永远是正确的,永远必须是正确的。
这就是雪之下夫人的教育方针。
默默倾听着雪之下如同呼吸一般绵绵不绝倾诉的千枼并没有看见,同样靠在阳台把手上的雪乃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