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渐渐有脚步声跟了上来,黎梓落拍了我两下,我从他怀中站直身子,回头看见悠悠走来的祸害对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果真山不是山,水不是水。”
他皮笑肉不笑的掠我一眼,朝我们挥挥手一句话都没上了车,那辆车很快驶离了巷子。
黎梓落揽着我的腰低头问我:“什么山不是山,水不是水?”
我望着渐行渐远的祸害对黎梓落:“我上次来京都,他带我见梁淑秋之前在车上对我了这句话,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一路上都以为他是胡言乱语呢,后来想想他不像是胡言乱语的人。”
也正是因为那天霍凌的这句话提醒了我,所以从我一进门开始,梁淑秋的每个表情和动作都让我观察入微,虽然不愿相信她和我相认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到底还是对她产生了戒心,所以她提出的那个工程,我一直压着没动。
直到拖住uba在境内的流动资金后,才拜托黎梵和江易帮我探探底。
当时,黎梵就看出我的用意,大概也猜到我对这个从天而降的生母起了疑心,所以他们在查的时候方向也很明确。
就像我身边站着的这个男人,我爱他,他也爱我,我坚信再过一万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