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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对蒋沉说,我知道这不是小事,所以才会连家都没回赶来当面找他,我不逼他给我答复,希望他能慎重考虑,不管是同意还是拒绝,一周后再告诉我。
说完我站起身:“不早了,我行李还在前台,我去拿间房。”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转着杯盖问我:“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我就要赶回蓉城。”
他深看着我随后点点头。
我抿了抿唇:“晚安。”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旋转的杯盖,并没有出声,也许我的请求的确有些冒失,或者说不妥,但我总要试一试。
之后我便往门口走去,走到玄关处,却忽然听见蒋沉说:“我帮你。”
我整个人怔住猛然回头去看他,他还坐在刚才那个桌子旁,微微侧头转向我,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我让你一辈子都欠着我这个人情。”
我有些动容的望着他:“好!”
……
第二天我赶了最早的航班回到蓉城,当我再次回到皮子坝16号时,隔着斑驳的院门,看着这栋涂有红色柱头,塑西洋花饰的房子前,我忽然驻足远远的抬头望着,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线,仿佛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