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哎呀,你别念了,她你不觉得她快死了么?”冬来摸了摸自个儿的手肘,忽然觉得瘆得慌。
“做了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只是罚跪了一阵子,咱们老夫人已经是开恩了。冬兰,你倒是挺关心她的嘛。要不你去府外寻个野郎中来给她瞧瞧病?”
冬兰一听,慌忙往后退,再也不多嘴了。这可使不得,若是让人知道了,她指不定被剥一层皮下来。
花枝拾辍好送饭的篮子,笑道:“谅你也没这个胆。老夫人没发话,府里上下谁敢擅自帮她。反正饭已经送到了,咱们走吧。”
冬兰连连答应,一面斜着眼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宋氏,还是赶快走为好。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了。
“吱哑”的一声,关了房门。
直到入夜,宋氏开始咳嗽,浑浑噩噩,却是没有清醒,嘴里含糊叫着:
“我没有”
“不是我大夫人饶命饶命”
“水水”
四更天。
一股烧焦的味儿悄然飘了进来。
渐渐地,隐约可见的火光带着呛人浓烟在整个房间弥漫。
“咳咳”宋氏在昏睡中咳嗽,惨白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想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