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层的石门后,失去了冥阴鬼火,一切都变得清晰,而那跪在阵法中央的人,更是不可能有丝毫让人认错的可能性。
横七竖八纵横的铁锁正穿骨而过,那人的双腿被铁钉牢牢钉在地下,双手被铁钩穿过,高高吊起。虽然是屈辱的跪着,他的脊背挺得笔直,紧闭着双眼,五官和若远简直一模一样!
分明就是,就是同一个人啊!
凤乔惊愕地猛地回头,头顶一下子撞在了若远的胸膛上,脸颊擦过他的衣襟,这才发现,若说两人唯一的区别,或许是石门后的那人衣衫残破,而若远身上则有着轻柔的玄墨衣裳。
若远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是何种布料剪裁而成,轻柔的仿佛不是实物,薄的透明,样式宽大而繁琐,整体都是玄黑无缘,毫无章彩纹饰,一直包裹到下巴。而通过领口处露出的中衣交领,才发现是穿了不知多少层的重重华裳。
那衣物层层叠叠厚重逶迤,多亏的若远身形瘦削却极为高挺,撑得起这重重繁复的宽衣,反而越发显得他挺拔而风度韶华。
若换了一般人,只怕早就被衣服埋了起来,显得臃肿肥胖。
这样的素淡重墨,却越发显得他露出衣物外的肌肤细腻如玉,肤色白得透明,甚至淡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