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姜笙开口,瑞慈察觉到他的顾虑。
“先生可不用过多疑虑,我残躯已然到达极限,坑害已不可能,只求您带走决儿,让他有生的希望”。
瑞慈缓缓下跪,将手中储物袋一并送上。
这让姜笙如何拒绝,他叹了口气闭目而思。
“可以,不过未来的日子我不会保证,如果他在我身旁碍手碍脚,我不会留他”。
姜笙缓缓睁开双目,这一瞬他想了很多。
事到如此,狠话必须说在前面,这样自己也会好受一些。
瑞慈银牙紧咬,片刻后点了点头,“全凭先生”。
男孩端着汤药一溜烟的跑了回来,眼中兴奋的看着瑞慈。
“母亲,鬼咬藤化了,您试试”。
“好..好”,瑞慈欣慰的接过,抬起手在他的脸上拂过。
似乎在这一刻,她想永远的记住男孩的面孔,死都不想忘记。
可就在鬼咬藤的汤药从她喉咙滑落,一口逆流的血液从口腔喷涌而出。
“母亲!您怎么样!”,男孩急切的拍打着瑞慈的后背,想让她舒服一点。
可是瑞慈的皮肤之上的溃烂再次扩大,一直将她整个人包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