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会儿,黄耀望着窗外,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还从没因女人进监狱,为你挨的这场害怎么像还上辈子欠你债似的。”
这会,谢往生开始正眼瞧这男人,长的也是好皮囊,年轻,儒雅,气质绝佳的公子哥。
不过,这话,有些口腹蜜剑。
接着,黄耀又说,“早知道霍梵音把你捧这样高……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搞你,我不仅不搞,还得像祖宗一样供你!”
谢往生有些摸不着头脑,或许官场上这些头目都喜欢打官腔。
黄耀开始掏心,“霍梵音是个张扬又低调的主儿,这人嘛,越是低调,城府愈深,怪我弄巧成拙。”
谢往生听不懂。
她知道,这时他俩统一战线,都是霍梵音把他们送进监狱的。
他们恨的,也都是一个男人。
车子驶入警局,因为黄耀官位挺高,好茶好水伺候,至于谢往生,这一窝子贼精贼精的官场混子,谁不知这娇滴滴的后面有个大佬——霍梵音。
这是真‘聚众淫乱’被抓嘛?假的!
瞧,几个闲杂的就在唠嗑,个个贼精儿。
“头儿,怎么把黄耀给抓来了?”这个贼精儿瞥一眼审讯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