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次,不回夷山,而是和周映光他们兵分两路,一起在平山会合,也就是丁义博藏身八年的地方。
“丁一粲说,丁义博八年前就已经疯了。”季岸说。
“疯…疯了?”江舟像是突然没了力气,一下子重重地撞在了背后的墙上。
季岸摸出一包烟,点燃。
沉香的烟味一时间充满了小小的吸烟区,但不一会儿,又消散了,一会儿又重新充斥鼻腔。
一个精神失常的人,说的话又怎么算数?他的证词怎么会有效?
那他们之前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丁义博,一定会留一些证据的,一定会的。”江舟喃喃自语。
她都不忍心看向他,只能牵过他的手。
…
…
周映光狠狠地拽住丁一粲,把她推进了火车上狭小的厕所。
臭气熏天。
丁一粲不适地皱起眉。
“你为什么不早说?!”周映光的青筋已经暴起。
“说了又怎么样?”丁一粲别过头,倔强地抿着嘴。
“丁一粲!”他恶狠狠地瞪着他,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不管他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