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了顺炸开的头发。
“走吧。”他站起来,拉起她的手下楼。
……
他们下楼,发现家里始终就只有陈醉、陈献兄弟俩外加一个小朋友。
连午饭都是陈醉鼓捣的。
江舟疑惑地看着,商路突然站在了她的身前:“奶奶去世了,爷爷出家做和尚去了。”
陈醉盛着汤,说:“就在附近的庙里。老头子觉得自己看破红尘了,写了张纸条便走了。隔天我带着商路去找他,发现他已经落了发。”
“倒很是潇洒。”江舟说。
“他说,老婆走了,孩子也长大了,他没什么好牵挂的。那寺庙的青灯古佛就是他的归处。”陈墨说。
她想到弘一法师在去世前写给弟子的诗: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
执象而来,飓尺千里。
问余何适,廓尔忘言。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
“你的饭煮的很不错。”江舟说,“怪不得商路被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某人没工夫当奶爸,就只好我这个二叔来当了。”陈墨说。
陈献捧着碗,白了他一眼:“谁让你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