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仿佛是要生吞了他。
“他必须活着,他死了,我们就拿不到证明研究员清白的证据了。”季岸冷静地说。
没有了证据,他们将永生永世背负骂名,死不瞑目。
“我就知道,陈醉不是那样的人!尽管新闻出来后是铺天盖地的谩骂,我也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是那么伟大、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曾经在我最潦倒、被世界抛弃的时候,是他选择相信我、鼓励我!让我知道这个世界尚且还存在一丝光明……可是,为什么那么好的人,却要遭受这样残忍的事……为什么……”
在激烈地咒骂丁义博之后,陈献就像一个孩子,瘫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江舟和季岸站在,看着哭到颤抖的陈献,一言不发。
在这偏僻的小城,荒凉的宛町,破旧的小茅草屋,昏黄摇曳的煤油灯下,映照着一个男人满是泪痕的脸。
沧桑地宛如那片饱经风霜、寸草不生的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