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季岸终于把眼神收了回来,开始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江舟把放在包里的那把神秘的钥匙拿出来,摩挲了一下,没有任何头绪,便又放了下去。
“感觉怎么样?”他确实是很随意地问问。
江舟作出堵耳朵的动作:“不大好。那么长的路。还有点吵。”
“忘了你听觉敏感了。一直都是这样吗?还是出了事之后?”季岸问。
“从前经常酒吧夜店迪厅里跑,也不觉得怎么样。后来,”江舟深吐出一口气,“一下子没了兴趣,要么关在家里,要么泡在图书馆,声音稍微大一点杂一点我就想骂人。”
“然后心里憋得慌,久而久之就更加暴躁了。其实来到夷山之后,大概是空气太清新、山水太好,整个人都平和了不少。”
“夷山这地方,确实养人。”季岸说。
他也是慢慢才沉淀下来的,过去,他也年少轻狂、处事浮躁。
刚刚出事那会儿,他也曾整日整日地抽烟喝酒买醉,从前不沾的东西,全部都沾染上了。
“你知道我们现在的状态用我屈指可知的上海话说叫什么吗?”江舟喝了一口饮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