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珈文跑出去,却发现已经空无一人,连车都不见了。
只好悻悻地回来:“他好像已经走了。”
“那就等以后我在上门亲自致谢。”徐阅对程珈文说,“过来。”
程珈文乖乖地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眼中仿佛胧了一层薄薄的雾,“丁小姐她……”
“还好你没事。”徐阅再次抱住妻子,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丁一粲,我会去救的。”
除了必要的夫妻生活,他从未这样的亲昵地对待过自己。
程珈文心里想,他应该是怕了。
就像在第一任妻子出车祸后,他不让自己碰方向盘一样。
杯弓蛇影。
“转过来,我看看你的头。”徐阅说。
有一点点的血痂和肿起,“明天我叫傅然过来,带你去医院检查。估计有点轻微脑震荡。”
“你后来是怎么脱身的?你都伤得那么严重,还怎么爬下山?”程珈文两道秀眉轻蹙。
“是段骁救的我,后来他派人翻遍了整座山,都没有找到丁一粲,估计是被他们的人抓走了。”徐阅回答。
“那丁小姐岂不是很危险?”她问。
“不会,丁一粲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