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文”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喊“珈文”还是“嘉文”。
所以他与她不太热络、亲昵,他承认,这一点,他坏透了。
他娶了她,又不爱她。
直到在山上,他看到她滴落的眼泪,他的心如遭重击。
那颗罪恶的种子,由她的眼泪浇灌,在愧疚与矛盾中萌了芽,如今开出爱情的花来。
眼前的墓碑上刻着:爱妻沈嘉文。
徐阅把拐杖放下,吃力地坐了下来,那一瞬间扯到了他并未愈合的伤口。
鲜血渗透了白色的纱布。
他不以为意。
点燃一根烟。
那张泛黄的信纸,他看了好久,终于还是把烟拿了下来,凑在那张纸的角上。
点燃。
薄薄的一张纸,慢慢变黑。
“当时只道是寻常”不见了。
燃烧殆尽,连烟都没有了,被风吹走了。
……
此时的江舟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件,听周映光说是早上在门缝找到的。
她住在周映光家,怎么会有人直接寄了信过来?
但收信人确实是写着:江舟。
而寄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