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这种裙子,也实在没有穿内衣的必要了。
“喝两杯吧。”她说,走到吧台前,拿出两个玻璃杯,和一瓶波本威士忌。
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朝着厨房走去,打开冰箱一看:“啧。没冰块了。”
她有点遗憾地回到吧台,边倒酒边说:“就这样喝也好。冰块能封住一部分酒精味,也会封住它的香味。”
琥珀色的液体在凹凸有致的水晶玻璃杯中晃荡,像是海风中失落的夕阳。
“给你。”
季岸接过江舟递过来的酒杯。
烦心事那么多,确实需要喝一点酒来调节一下。
入口,陈酿在橡木桶时带来烟熏、香草、椰子和太妃糖的风味。
这酒简直就是为他们打造的,它混合着的,是季岸和江舟的味道。
烟熏是他,香草和太妃糖是她。
他们俩面对面地坐在高脚凳上,江舟喝一口,放下水晶玻璃杯,左手支着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不明所以。
她笑了笑,摇摇头,橘黄灯影下的光华一闪而过。
她墨绿色真丝吊带裙上,有几块的颜色特别深,几近黑色。脖子和胸前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