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这一点江舟知道,季岸更是明白。
“那周映光那边……”江舟说。
“有徐阅和段骁。”季岸说。
“段骁?”江舟问。
“我们的敌人从来不是段骁,而是鹰。”季岸说。
代号为鹰。
只是他们组织的老大,季岸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
……
这是扎瓦第一次坐飞机,他靠在窗前,来回拨动遮阳板,又把额头紧紧贴着玻璃,大眼睛专注地看着下面的景色,近乎痴迷。
那些建筑、青山、河流都变得越来越小,由面成线,再成点,最后消失不见。
“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有的话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江舟问空姐拿了毯子,给小家伙盖上,空中比地上要冷,到了上海,比夷山还要冷得多,那种南方特有的湿冷。
“没有。”扎瓦把头收回来,斜斜地靠在江舟的身上。
靠边坐的季岸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大一小的互动。
倒是有点像……
“我觉得我们好像爸爸妈妈和小孩子!”扎瓦突然说道,语气很是开心。
真的,就像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