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
江舟把当年对凌雨做的事,告诉了成闫。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去处理啊。”成闫说。
“怎么处理,找到她给她一笔钱?还是替我受那一刀?”江舟说。
“都可以,只要你跟我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成闫说。
“你总是这样。”江舟感叹,“以前是帮成阙收拾烂摊子,现在又要帮我了?这件事情,是我自作自受。来了报应,应该的。和你无关。”
“江舟!”成闫喊道。
“好了,快出发吧。明天还要跑两个地方呢。”江舟说完,便闭上眼。
成闫看着江舟,欲言又止,只好闷了气,开动车子。
……
因为江董事长不想见到江舟,所以她只好起个大早,趁她父亲还没有去墓地的时候先去。
清晨五点,江舟和成闫站在了她母亲的墓前。
黑色大理石上,照片里的女人笑得特别温柔。
江舟把手里的花放在墓前,静静地站立着。
离开后,她和成闫又来到成阙的墓前。
照片上的人,笑得那样痞气,那么鲜活,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