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做任何逗留,他们之后便启程离开。
没有像之前那般悠闲,季岸一直在赶路,话也一句不说。
江舟知道他心情不好,尝试着去找话题,但都被季岸周身森严的气场打了回来。
好几次都是这样。
江舟顿时也来了脾气,索性也不理他,闭着眼睛睡觉。
大概睡了二十分钟,江舟醒来,觉得腰酸背痛,特别是脖子,快断了的感觉。
她没好气地说:“说个事儿。”
“说。”季岸说。
“三天后,我要回上海一趟。”江舟喝着水,说。
“好。”季岸答应地非常干脆。
“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回去吗?”江舟说。
“到时候我送你去机场。”季岸说。
不止是腰酸背痛脖子疼,她现在还觉得头疼。
甚至是,觉得生气。
江舟拿出电话,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被接通。
“喂。成闫,三天后我回上海,帮我订一张机票。”江舟说。
“好!到时候我来接你!”成闫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音量很大,江舟调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