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段骁突然觉得说不下去了。
更何况人家季岸也没说什么,大概是乐意得很。
温柔乡即是英雄冢。
女人之于男人,大概是这样的:情动时是他杯中酒,沉溺时是他眼中泪,刻骨时是他心头血,厌烦时是他洗脚水。
“你的伤呢?”季岸问道。
江舟不说话。
“什么,你在跟我说话?”段骁后知后觉。
“对。”季岸说。
“我……”段骁突然开始支支吾吾。
“段娆也受伤了。”季岸直截了当地说。
“你都知道了?”段骁沉下嗓子,再没有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们见到她了。”季岸说。
“我今天出发得晚,就是因为娆娆情绪不稳定。”段骁说。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季岸问。
段骁舔了舔唇,“周齐光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而且,娆娆无意中知道了,他是怎么死的。之后,就一直这样。时好时坏,每晚都会哭。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记得周齐光已经死了。”
“所以,那些药?”江舟说道。
那些三zuo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