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那么静的夜,那声音在她的耳中会越来越响。
那么,她就别想睡个好觉了。
季岸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好,从背后,双手穿过江舟的腋窝,直接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磨合地越来越多,他们已经有了非常好的默契。
“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像在抱小孩吗?”江舟幽幽地说。
力量上的悬殊,有时候让她觉得有点屈辱。
毕竟,是她的征服欲在燃烧。
不是她多厉害,上了岸,而是他慢慢向她靠过来。
……
脸上的伤疤犹如一条刚刚生出来的小虫,在笨拙地扭动,有微微的瘙痒感。
很快,有密密匝匝的亲吻,像是挥动着一根柔软的羽毛,还有带着痛感的摩擦,正好是解了痒。
哦,那是他的下巴上,刚刚冒出来的、青黑色的胡渣。
“我给你背一首诗好吗?”江舟问。
“好。”
“有人蓄意将四月列入最残忍的季节
而五月曾是我欲望帝国连朝大酺的宴庆
情窦初开五月已许我惨澹的艳遇
随后更不怕恩上加恩就像要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