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季岸吃掉江舟咬了几口之后的生煎。
“你不问我,也不让我问你。”江舟说,“那我不应该自己就告诉你了,这样不太公平。”
“你可以不说。”季岸说。
“但我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告诉你。”江舟看着季岸,“可能是你一开始就给我一种特别靠谱的关系吧。”
“是吗。”季岸反问。
“虽然你总是这幅死样子,但我意外地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江舟突然开始推心置腹。
所以你总是想要接近我,就是觉得很有意思?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烂人?”江舟问,又自己回答,“确实是。”
“那就说说你在美国读书的时候的故事吧。”季岸突然说。
“你想听?”江舟略感意外。
“嗯。”季岸说。
“大概就像那一类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一样。整天无所事事,无恶不作。最过分的就是曾经施暴过林雨。现在想想,如果在那个年纪,在那个陌生的国度,我也被一天一夜关在厕所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们回去的时候,再去一次巴水庙吧,人啊,遇到了一个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喜欢去请求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