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却是确实存在过。
“你觉得良心不安,大可以继续找她。但如果你只是为了安抚自己的良心,那就没有找她的必要了。”
季岸看着地上坐着的江舟,在他说完之后,她倏地抬头看他。
不得不说,季岸这番话是真的够狠。
更可以说是犀利。
他毫不留情地戳中了江舟心里最隐秘的想法。
这让她现在的行为看起来有点无耻。
她只是为了救赎自己。
她还是没有真正在乎别人。
“江舟,你真正在乎过谁?”
她坐着,他站着,居高临下,她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恶人。
“或是说,现在的你,在乎过谁?”
“有时候看起来你好像是在乎自己,但后来我慢慢发现,其实你连自己都不在乎。”
“你只是在排斥地、却又被动接受地应付你自己、应付这个世界。”
你也不爱我。
你只是需要我。
爱丽丝·门罗在《幸福过了头》了这样写道:
“永远要记得,男人走出房间,他就把一切都留在房间里了。”她的朋友玛丽·门德尔松曾经告诉过她,